在法庭上,他们是严谨的法律守护者;而在生活中,他们内心深处仍住着未泯的童真。在六一儿童节之际,我们也感受一下君合四位合伙人的反差萌叙事,听听属于他们的故事。
李圣杰:好奇心爆棚的探索家
四五岁时,我可真是个“时尚小天才”,眼巴巴看着大人们在发廊里捯饬出各种时髦发型,赶快回家爬上凳子,从柜子上拿下一瓶胶水,开始学着美发师用发胶的模样抹在自己头发上,在镜子前左照照右照照,想着弄出来个大波浪。结果呢,哈哈,我这发型嘛,活脱脱一头乱糟糟的鸡窝!最重要的是,过了一会儿,胶水就变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可真是“太好看了”!转眼来到了洗头的场景,只记得胶水紧紧地粘在头发上,那“痛彻心扉”的感觉……那场面,现在回想起来,我仍想对着当时的自己哈哈大笑!
六七岁那会儿,我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泛滥成灾”。我出生在冰天雪地的东北,冬天到处都是冰冰冷冷的。有次听同学说舌头碰到冰的东西会冻住,我瞬间就来了兴趣。 于是,一次放学后,我在学校门口等着妈妈,突然脑袋一热,瞅着那冰凉的铁栅栏,就忍不住伸舌头,轻轻一舔。哎呀妈呀!当场就被冻住了!我站在那儿,眼看后面放学的同学就要走来,为了避免登上明天的头条,我深吸一口气,一咬牙,忍着剧痛把舌头拔了下来,那叫一个酸爽。
林涛:赖皮计谋与屈服的“魔法”师
三岁那年的夏天,奶奶特意从外地老家赶来,一下子解决了双职工家庭难以分身照看孩子的难题。我家当时位于老式住宅楼的四楼,我常常为了躲避爬楼的“痛苦”,找各种借口求奶奶背我上楼——有时是捂着肚子喊疼,有时是假意崴脚,最夸张时直接耍赖躺在地上哼唧走不动了。起初奶奶总被我的各类借口唬住,但这招被用得过于频繁后,奶奶最终还是识破了我的小伎俩,开始很明确地say no,却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在这场祖孙拉锯战里,奶奶最后总是无奈地蹲下身子,背我起来。
如今自己的女儿也快3岁了,她也常常把“走不动了”、“爸爸抱抱我”挂在嘴边。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想起我和奶奶之间的对话,以及奶奶那无奈屈服的神情。这跨越三十多年时空的似曾相识,总让我心生暖意。
王博洋:“反客为主”的辩论家
两三岁时爬高上低,打碎瓶瓶罐罐不足为奇。在一次爬到桌上砸碎玻璃杯后,对家人提出“大人们把玻璃杯放在小孩容易够到的桌边,太危险啦”的论点。这件小事,据信展现了诉讼律师的潜质,是对“反客为主”的自发落实,也是“过失相抵原则”的幼态体现。
追忆起自己在中考被“筛选”至异地求学之前,竟似乎没有感受过什么学业压力,“回忆滤镜”下的暑假相当美妙。油城夏季暑热难耐,白日屋中避暑,一本闲书搭配两斤葡萄。信息爆炸前的适龄读物不比当下,大把闲暇使得果戈里和文言史记也能跻身为少儿读物,无核白和巨峰葡萄倒是能从六月丰富到十月。傍晚天气凉爽则骑车呼啸,尔后在小区石桌昏黄的灯光下下棋打牌直至午夜,颇为惬意。
张传磊彩虹证据的“救援者”
那年的儿童节,我和同桌还是总角之年的小屁孩,正舔着雪糕享受儿童节的甜蜜。突然我同桌被同班小朋友"指控",说往他耳朵里塞纸团,家长冲过来兴师问罪!
同桌本能地说:“我没有,不是我干的!”小朋友家长却不依不饶说:“为什么我孩子只说你干的,怎么不说别人呢?”同桌脸憋得通红,只有豆大的泪珠不断往下流。看不惯老实的同桌被冤枉,在老师说话之前,我大喊说:“他什么时候塞的?你为什么不跑?谁看见他塞了?”这波灵魂拷问直接把小朋友问到前言不搭后语。后来,在老师的威压加持下,小朋友哭着招供:是他同小区的几个小朋友干的,并且威胁不能告诉家长,被家长发现后只能说是平时老实的同桌干的。我望着小朋友那带着泪珠的双眼,在泪光中,我瞧见了一种复杂又纯粹的人性。
事情过后,同桌请我吃了一根雪糕表达感谢,问我怎么反应那么快。我说小的时候听过一个故事,有个人被邻居怀疑偷吃了鹅,他为自证清白而刨腹,所以我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要说“我没有”,而是要说“你有什么证据”。现在想想,我那个时候就有了证据规则意识呢。
童真不是需要被“超越”的阶段,而是漫漫人生中永恒的火种。祝愿大家六一儿童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