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破浪的科创板律师们：李若晨

引 子

2020盛夏，芒果超媒出品的《乘风破浪的姐姐们》霸屏整个暑期档，成为全网“吸睛度”最高的现象级综艺节目。助力芒果超媒完成IPO和重大资产重组的律师正是李若晨。一直在科创板大潮中乘风破浪的李若晨在今夏忽地发现，专访他的主题又将他和芒果超媒之间建立了一种奇妙的“联系”，让人不禁感叹茫茫人海、匆匆流年，人生经历中所留下的印迹，会在不经意的某处回响。

• 2019年10月31日，北京致远互联软件股份有限公司（“致远互联”）敲响了科创板上市的铜锣。

• 2019年11月18日，北京金山办公软件股份有限公司（“金山办公”）成功登陆科创板。
  

• 2020年5月8日，金科环境股份有限公司（“金科环境”）在上交所科创板正式挂牌。
  

• 2020年7月8日，中科星图股份有限公司（“中科星图”）作为中科院系统控股的首家科创板上市公司，亮相资本市场。
  

这四个科创板上市项目的背后，都有一个君合资本市场律师忙碌的身影。他，就是——李若晨。

流年无恙，光阴留香，正值本命年的他，在君合已度过了十年光阴。 

“如风似电”的科创板律师

2019年2月，春节刚过，科创板的规则开始密集出台，有时一天颁布一个甚至好几个制度。作为2018年主做过小米CDR项目律师的李若晨，内心反而十分淡定，因为经历过小米港股上市叠加申报CDR的洗礼后，他清晰地知道如何在庞杂的新规体系中把握重点、瞄准红心。始终对A股市场的动态保持灵敏嗅觉的他，觉得科创板真真正正是资本市场十年不遇的好机会，这距离2009年创业板开板，正好隔了10年。 

中科星图敲钟现场（右一为李若晨律师）

中科星图是中科院系统控股的首家科创板上市公司。就其国有实际控制人的认定，李律师和项目组创造性地协助公司设计了一致行动安排，并针对审核过程中发生的法人实体的变动情况，从控制权的延续性、整合组建程序的合法性以及对公司经营管理层任免、主营业务和独立性的影响等多个方面详实论述了实际控制人未发生变更的依据，获得证券监管部门的认可。最关键的那份法律意见书虽然页数不多，但是在起草的一周时间里，N易其稿，李若晨笑称是绞尽脑汁，动辄天色刚发白就爬起来修改措辞。

作为截至目前科创板市值最高的企业，金山办公的上市无疑是科创板最耀眼的星芒之一。

该项目为香港上市公司分拆并在A股上市，须兼顾A股、香港联交所及开曼群岛的相关规则，李若晨及君合团队经过反复地论证、不同板块操作上的思路调整、协助发行人与境外上市公司法务、律师持续沟通，准确完成信息收集、文件核查、信息披露、对众多的关联方进行系统、全面的核查等，极为迅速地助力这家真正的民族品牌企业在科创板上市。

金山办公上市敲钟现场，左二为李若晨律师

由于国内软件企业现阶段多为免费软件加付费广告的收费模式，金山办公在审核中也面临着回答流量变现的模式是否导致与关联方之间存在同业竞争的问题。面对质询，李若晨律师与团队内部讨论并主笔修改解释文件，结合法律的角度，通过类比电信业和石油业，首先从互联网的行业发展去解释同业竞争的问题。其次从现阶段用户并不普遍接受付费软件的客观现实等角度进行解释，从多视角和维度论证、解答了监管机构的疑问。三、四十稿的文件，日积月累的修改，李若晨律师回想到此段经历的时候，感言道：“技术上，该项目是极具典型性的，也考验中介机构的智慧。

四个科创板项目同时间段并行，也成为了李若晨最极致的忙碌时光之一。在2019年5月至9月整整四个月时间里，他往往是这样安排他一天的行程，来保证各项目的进展都不耽误：早上八点多准时到达位于首都机场附近的第一家企业现场工作，午饭前再次点燃引擎，出发前往位于西四环的第二家企业开会。直至晚上，从第四家企业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钟，这时的他已经跑遍了北京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有时候，在最后一家企业讨论招股书到凌晨三点的时候，他只略作调整歇息，待天亮之际，便需再次开启新一遍的“轮回”。监管部门的休息室、客户会议室的沙发，成了他这段时间的“常住地”。北京城的出租车一天大概跑300公里，而在这段时间的李若晨律师，正是承载着企业走向资本市场的愿景，每天在北京城内驰骋。 

他回忆道：“去年做科创板的时候，大概是5月到9月间，每天都需要答复的反馈，犹如取经路上的九九八十一难一样，无限制的轮回。比如今天有个项目答完了一轮反馈，在高兴之余，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其他项目又来了一轮新的反馈，而且这种状态是持续的。并且，四个项目都有时间上的限制，对于承办合伙人来说，项目的管理、公司的迫切、监管的严格都需面面俱全。压力都在我身上了。”在负责的第一个科创板项目拿到注册批文的时候，他如释重负，高强度、重压的工作状态终于可以开始做“减法”，而不用一味“加法”了。一年工作小时达2600小时，过去五年未曾休假，专注的律师正是如此不断地驰骋前行。

刚柔相成  万物乃行

人无刚则难以自立，人无柔则难以亲和。需刚柔相济，方为王道。而对于一个优秀的资本市场律师来说，也需“刚”“柔”皆得。正如老子所说：“以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亦或反之，方可证大道。而李若晨，深得此精髓，在刚柔之间的切换游刃有余。 

说起他的“刚”，他还在自己还是中级律师的时候，就于2014-2015约一年时间内，承办了红蜻蜓、中科曙光和快乐购三个上市项目。中科曙光是他从头到尾跟进的项目，快乐购和红蜻蜓因人员的变动以及项目组的内部调整，李律师也接手管理。从方案设计、持续尽调、重点问题专项讨论，到文件起草、中介协调会、讨论招股书，可以想到的A股的律师常规刚走内容，他在这三个项目当中均能一力担当。而在当时，A股上市的审核流程还相对漫长，从项目进场到完成需3-5年，时间久的项目能做到7、8年。在无限被压缩的时间内，迸发出激情和勇气，以极大的专业精神和毅力去完成看似不可能完成的目标和任务，这是李若晨的“至刚”之处。

李律师的另一个“刚强”处还表现在，身为一个资本市场律师，始终清晰明白自己的专业位置和诉求，并为之坚持，不为外物所动。在近期他刚完成的一起代表国企收购某公司项目中，他讲述了颇为“有趣”的一个片段：在交易双方初期接洽的过程中，大家都感觉已谈妥，晚饭时大家开了茅台准备“庆祝”。而实际上，身为律师的李若晨清楚的知道，看似“谈妥“的定局并未妥当，因为就二十多页的协议，双方并未逐条审核讨论过，众多细节的分歧点也没敲定。在双方准备举杯的时候，李若晨给饭桌上降了降温，他说：“今晚你们不能喝酒，你们说谈的差不多，其实并不是。协议里面好多个点都没定，各方清醒着才能谈。等谈妥了，大家有机会庆祝。”于是，双方重新回到会议室通宵谈判直至第二天凌晨五点；当然，已经倒出的茅台也没浪费，用矿泉水瓶子带回去了。谈判结束后，他乘坐当天早七点的航班返回北京，赶着参加中科星图上会前的辅导。从前一天到第二天结束，飞机上的那两个小时是用来补觉的时间。

而对于身为资本市场律师的“柔”，身为水瓶座的李若晨这样描述自己：我看事情比较宏观，但身段比较柔软。只要客户提出的需求不是原则性问题，我都会尽量兼顾各方需求。当然，如遇到原则性问题，我会非常坚持原则。”

每天充满戏剧张力

历经十余载资本市场的变化万千，李若晨律师感概君合的民主风气，是让其印象最为深刻的。其次，在诸多君合的资深合伙人身上，哪怕是已被誉为业界贤达的合伙人，他看到的是他们始终奋战在项目一线的优秀品质，这让他见贤思齐、时常自省。再次，君合稳健的培养作风让其更为脚踏实地，在相应的个人成长阶段，一步一个脚印。在还是中级律师的时候，李若晨律师已经能同时承担3个A股项目的重压，这在同行里面是鲜有的。正因如此，君合这个平台磨砺了他的成长，每天的工作都可能需要直面各种工作重压、技术难题，甚至是沟通的冲突，充满了戏剧张力。

十年磨一剑，霜刃寒光朔

2010年加入君合的李若晨，迄今正满十年。他恰如一把凝聚铸剑师心血的倚天剑，历经在各种项目上“风霜烈火”的打磨淬炼，熬着、磨着、炼着；如今寒光凌冽，已到扬眉剑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