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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合八年

2019.09.07 林海宁

据说有抗日神剧,在抗战一开头就有人说,“同志们,八年抗战开始啦!”我接到君合的offer,的确在日记里写了这么一句,从此开始了在君合八年的生涯。


在律师界,君合就像一座殿堂,能到君合工作是很多当律师的年轻人的梦想。当然我们还知道君合的掌门人叫肖微,我还没见过他,只是想象着他一定是很严肃很有威望的人物,大概普通的律师很难轻易见到他。在上班的第一天,我和几位老友坐电梯,有个微胖子就笑眯眯和我打招呼,聊了几句。出了电梯我就问小伙伴,“那个胖子是谁?”小伙伴哗然大笑,肖律师你不认识吗?我一脸懵逼的认识了主任大人。


第一天入所,要接受入职培训。当天培训的有三个人,安阳、陈贵阳和我。我琢磨着君合招人名字都需要是地名吗?后来我知道安阳不是河南人,贵阳不是贵州人,海宁也不是浙江人。也许是巧合,但当时我从招人这件事,就觉得这里是个逗逼的地方,在会议室里我为此还笑了好多次。培训第一课是曹兰主任给我们上的,一大堆的话我已经忘了,就记得有一句话,“在君合能生存下去的就两种人:一种是业务特别牛逼的人,可以有脾气;另外一种是业务一般但是态度特别好的。”我心里想她大概忘记了第三种——业务牛逼脾气又好的。后来我自己出来做合伙人,才知道曹主任真是高手,第三种实际上根本不存在的。


我来君合的时候,我在中伦坐在一个屋子的潘楠和同门潘丽丽已经过来了。他们集合了唐晓律、吴江宁、王颖、何靓组成了一个饭团,安阳和我在入职那天就加入饭团。我们天天一起吃饭,饭后一起散步,偶尔周末还有聚会,大家说说笑笑可开心了。再后来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加入,滕晓燕、李譞、陈熠星、张琳琳、张云、金奂佶、郭昕、张静宇、丛山、古宇、肖一、裴斐、曹思劼、付笑晨、辛恩克、翁烨、潘抒、李润泽、杜君、黄尧等等。我给饭团取了个名字叫Rice Roll,听着像劳斯莱斯,简称R&R。饭团的特点就是一水的帅哥美女,每天中午去吃饭,占领食堂最大的一排或者两排桌子,散步也是浩浩荡荡。有时候我会有错觉自己也和他们一样有着非凡的帅气,但是一照镜子这种想法便破碎了,要待到不照镜子好久才能慢慢还原。大概是因为有个唐晓律,我给每个团员都取了颜色的名字,比如李譞爱穿红色衣服便叫小红。团里潘楠反应比较慢,我便叫小白,我送给潘楠小白名字的时候,他一愣还说为什么叫我小白,随后自己觉得这名字还不错,和自己肤色很般配。当然我没有给自己取,因为我该叫小黑还是小黄,大家争议了一段,就不了了之。不得不说,这群好朋友是我在君合八年最宝贵的收获,他们陪伴我度过了很宝贵的八年,那种简单快乐单纯的友情是无法替代的。


君合两个字,讲究一个君即人品,一个合即融洽。这种文化衍生出来的就是一种阳春白雪的文化。大家在一起,首先要有文化认同,这样才好玩,其次才是赚钱。大概是这样的文化,才有了君合特色的年会。我最早一次参加年会,就是和一群文艺青年一起排演小品。那时候第一次认识史欣悦,长得一脸正气一本正经,但是搞笑功夫了得。后来小品演出效果很不错,但是前面攒剧本排练可是费了很大的劲,大家各自都有想法。后来史欣悦和我就想着一起组合说相声,两个人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图创作,效率更好。他给组合取了名字叫德行社,主要是我们用这幅德行来致敬德云社。我们连续三年三部曲,都是年会的压轴,因为深刻批评时弊,深受广大律师的喜爱,而且一直把史欣悦从律师说到合伙人。后来他不说了,大概是因为合伙人不能再骂合伙人了。当时有人把我们的相声配上字幕放在网络上,在律师界流传颇广,以至于有一次在国贸三期楼下等人,一个年轻人过来和我握手,我有点儿懵但也不敢问他是谁,后来他开口,“你们的相声我看了五遍!”


我依然记得在君合二十周年时筹备青岛年会的情景。为了搜集素材,我访问了王先生、欧姨、曹主任等等一众君合元老。尽管他们都是笑着说出很多创业二十年来的故事,但是当时的艰辛可想而知。君合能做这么大这么好,与前辈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许多事情想起来简单,做起来很难的。我在刚出来的时候总觉得,做合伙人赚比自己工资高的钱总是容易吧,也许三五年就能追上自己的前辈,但是现实很残酷,我的心气很快就降低了,日子只是一点点慢慢好起来。所以君合现在业界里的地位,不是随随便便就拿到手的,都是一代代君合人辛苦努力换来的,我希望她越来越好。


三年前我离开君合的时候,心情很难过,因为对君合文化的认同,对同事们的喜爱。当不得已被推上另外一个舞台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精彩。君合三十年,邀请我写篇文章。我最大的感慨就是时间飞快,非常感谢君合八年让我成长。君合已经不仅仅是一间律所,而代表一种精神,我会努力做好自己,与志同道合的、包括君合人在内的所有人成为永远的好朋友,这大概才是君合的真正含义吧。

君合是两大国际律师协作组织Lex MundiMultilaw中唯一的中国律师事务所成员,同时还与亚欧主要国家最优秀的一些律师事务所建立Best Friends协作伙伴关系。通过这些协作组织和伙伴,我们的优质服务得以延伸至几乎世界每一个角落。
北京绿化基金会与君合共同发起的“北京绿化基金会碳中和专项基金”,是中国律师行业参与发起设立的第一支碳中和专项基金。旨在充分利用公开募捐平台优势,积极联合社会力量,宣传碳中和理念,鼓励和动员社会单位和个人参与“增汇减排”、“植树造林”等公益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