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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已流水年长

2014.11.22 妮子

本人才疏学浅,上不知天文,下不晓地理,就科学文化知识,绝不比您知道的多,单就君合建所初期的大情小事,本人倒可以倚老卖老,敢自诩:不比您知道的少。您还真别不服气,只因我比大多数在职君合同事来所时间长了不是一年半载,知道的人和事儿,自然不只一星半点儿。在我的记忆还不至于断篇儿到一张白纸之前,我说说,您听听。

 

我来君合的那年,是1994年(听到如此久远的年份,不少同志一定倒吸一口冷气)。君合的办公地址,位于当年的高档繁华地段——东单与王府井接壤处(那时候的CBD,连个坑都算不上)。三大奢豪酒店鼎力,各自盘算着自家生意。

 

君合办公室位于何处,现在进行猜谜活动,答对的同志,奖金丝猴奶糖一颗。

 

君合办公室对面儿,是王府饭店(现如今的王府半岛),红绿参差的磁砖儿外立面,颇有公共厕所的韵味;君合办公室右手边儿,是台湾饭店(目前已翻盖再建),酒店外观与北京火车站神似。信息披露的如此赤裸裸,答案昭然若揭啊。请回答“和平HOUSE”的同志,自动面壁,形象如此正义凛然的君合,怎可能在声色场所里面办公。不过话说回来,当年的“和平HOUSE”曾经名震一时,祖国各地的美女云集于此,智慧是否足量虽无法确定,单凭脸蛋儿与身材,“天上人间”也不过如此。比起现如今,为了盘儿亮磨骨削腮帮子,为了条儿顺填胶抽脂,当年的美女,可算是“福运泉……纯天然”。

 

跑题儿了,现在公布答案:君合办公室位于和平宾馆19层。从酒店外型就预示着君合的事业,定能一飞冲天,亲们不觉得和平宾馆的外观酷似捆绑式运载火箭吗?

 

说完外面的皮儿,再说里面的馅儿,聊一聊君合人吧。从谁说起呢?拼音排序,走起……

 

语言达人——白仁傑律师。白律师来君合之前,在君合的邻居单位——日本小松狛律师事务所任职(该所与君合在同一楼层)。这个“狛”是个生僻字,有些君合同志打不出来,私下里常用“小松狗”代替。

 

白律师的语言能力超乎寻常、异于常人。英语,绕口令能把美国人撂倒;日语,貌似比日本人说的好;中文,干燥乏味的一句话,能绘声绘色地表达成一段段美妙话语。

 

此叔非彼叔——巩军律师。与巩律师相熟的君合同事,管巩律师叫“巩叔”,有的干脆就叫“叔”,透着那么亲,不了解情况的,还真以为沾亲带故呢。

 

当年的巩律师,算是帅哥级领导,工作期间,表情严肃;业余时间,爱开玩笑,且笑声豪放爽朗。我初来君合时,所里人少,同事间的相互关系我没理顺也不敢问,当时,玉树临风的巩律师常与魅力非凡的曹主任(曹兰)扎堆儿聊天,我一直以为俩人是情侣。

 

初到君合,身为秘书,和同事不算熟络,加班时,只能闷头饿着肚子苦练。人少,加班的人更少。有一晚加班,秘书仅我一人。八点多,巩律师从我身边走过,问我是否还没吃饭,我回答说不饿。巩律师啥也没说,走开了。没多会儿,和平宾馆餐厅服务员,送来一份扬州炒饭,是位巩先生安排的。吃下饭,心里都是暖的。到现在,我一直记着,那份炒饭,是我吃过的炒饭里,最最好吃的。巩律师,谢谢。

 

英文贼厉害——刘林飞律师。初来君合时,也被列为帅小伙。从当时被不少人称之为或“遍地黄金”或“犯罪乐园”的美国来。有人自美国来,绝不轻饶乎。于是,大量的英文工作,如雪片般飞赴刘律师办公桌,或校对或把关或急需办理……自此,君合整体英文水平,提升了一个档次。

 

当年君合员工过生日,全体人员一起在办公室切生日蛋糕庆祝。因刘律师业务量奇大,为体恤刘律师的辛苦工作,生日蛋糕上应景儿的写着:“老刘……忙啊”(亮点自寻)。

 

不走寻常路——刘星红律师。现已离职,为人好强进取,不仅英语水平高,还精通法语,每天要进行几十分钟的法语晨读。

 

注意形象,夏天爱穿真丝质地的衬衫搭配西服裙。一日,约好的客户来所,前台秘书电话通知刘律师会客,为表示尊重,刘律师特意更换了一件材质上乘的衬衫,急匆匆地往会议室赶。幸亏啊,前台秘书眼尖动作快,把刘律师拦在了会议室门外——刘律师的衬衫穿反了,两个垫肩在外面飞着,走起路来忽扇忽扇的。这要是进去与客户会谈,估计客户的心思不在案子上,心里肯定琢磨:这衣服扣子是怎么系上的。

 

偶尔冒金句——吕家能律师。二十年来,俊逸形象始终贯彻,声音轻缓,话不多,时而冒出金句。太多年前,君合组织去海边旅游,吕律师和同事坐在沙滩上日光浴,悠悠地说:“知道的是祖律师游泳呢,不知道的还以为鲨鱼翻肚了呢”,祖晓峰律师是有多白啊……

 

要不说人有多面性呢,吕律师外表斯文,开起车来却甚为狂野。搭乘吕律师的车,需要心理与身体素质双过硬。瞬间提速、路口急转……胃不好的,一坐准吐。应该给发明了安全带的那位,追涨三级工资。听说啊,有一回吕律师去修车,修车师傅见了车这叫一感叹:“您一准儿是给公家开车的司机,瞅把这车给造的。”

 

形象代表人——王之龙先生。君合人都尊称其为王先生,90年代的君合,员工形象可谓出类拔萃,秘书更是其中佼佼,在业内有口皆碑,这与负责员工着装与办公室环境监管的王先生有着必然联系。

 

办公室着装,王先生以身作则,每天一身名牌儿西装,一周不带重样儿的,更别提领带了。腰板笔直,走路生风。与其说,西装穿在王先生身上,是为王先生增色,不如说王先生让西装找到了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么帅,就是这么派。

 

当年的君合,周一至周五,全体员工必须身着正装。男士着西装或衬衫,必须佩戴领带;女士着西装套裙(得是裙子而不能是裤子),裙子长度须在膝盖上下三厘米之内。不允许烫过于蓬松热辣的发型、不允许涂颜色张扬热烈的指甲油(艳粉和大红均不可)、不允许佩戴较大及夸张饰物、不允许在办公室大声喧哗、工作时间接私人电话须尽量简短且控制说话音量、不允许在办公室吃东西……女孩子偶尔贪吃,食品不敢摆在桌面儿上,就藏在抽屉里,等王先生不在时偷偷吃。记得一位郭姓秘书,超爱吃,总趁着王先生不在,肆意进食。常能看到郭秘书,嘴巴塞的鼓鼓的,又不敢嚼,饼干沫儿恨不能从鼻孔里喷出来,没跑儿,王先生肯定就在周围。

 

这个女子也风情——欧姨。即“欧阳珠”女士,君合的财务领导,王先生的太太。我刚进君合时,财务室不与办公区域在同一楼层,有一回,让我去财务室找欧姨,我一路想象着这个欧姨会是怎样一个女子,应该是身材婀娜、行为妩媚。看到真人,与想象出入忒大,是位笑容甜美、声音迷醉的……奶奶。我为什么会有如此的错误假想?估计是被《羊城暗哨》此类国产敌特电影洗了脑,错误地认为但凡被冠名某某姨的,都像女主角梅姨一样,具备国民党女特务的特质吧。

 

文工团的男歌手——武晓骥律师。表情很凶,抽烟更凶。爱穿各类西装与夹克,服装款式,极具中央领导人的劲头,现在更是老头布鞋不离脚。

 

声音浑厚低沉,爱唱主旋律歌曲,唱歌时还特爱跟观众握手。早年的君合,同事常组织聚会。某晚,大家相约唱歌,武律师驾车打开双闪,一路闯红灯,冲向KTV(当年的路口,装摄像头的极少)。后面的同事询问武律师急啥?武律师答:“晚了就没包间啦!”

 

万人迷——肖微律师。你信吗?肖律师是君合的万人迷,不管你信或不信,反正我信。

 

和平宾馆楼里有健身中心,肖律师常去游泳放松。肖律师汗毛重,同事见他准备去游泳,打起招呼:“肖律师,您去洗毛毯啊”。

 

90年代,肖律师学会了开车,开车习惯自成一派:空旷的马路上,30迈匀速行驶;遇到禁止转弯的红灯,视而不见……为提升肖律师的开车水平,肖友儿们可谓用心良苦。用大灯晃?按喇叭催?……没素质,友儿们不离肖律师左右,温情地陪伴他上路。“真孙子,又他妈撞我,”肖律师给友儿们的陪练评价,中肯又到位。

 

嗜好赌博且赌技一流的被称为“赌棍”,而肖律师被称为“舞棍”,拉丁舞跳的出神入化。动作不大,重在韵味,冷俊的脸盘儿偏配上暧昧的表情。肖律师偶尔光顾京城那几家知名的拉丁舞酒吧,有一次,带我们几个秘书去酒吧见见世面。路上,我们询问肖律师在酒吧里是否有固定舞伴儿,肖律师说没有。我们就担起忧来:那肖律师岂不是要耍单儿?刚进酒吧,肖律师踏入舞池不到15秒,围上来的漂亮姑娘足有七、八个,怪不得肖律师说没有固定的呢。有位男合伙人想学跳舞,我推荐让他找肖律师,一起去酒吧练练,男合伙人说了:“拉倒吧,我和肖律师去过一回,刚到那儿,肖律师就被美女拉走跳舞去了,哪儿还顾的上我啊……”

 

而肖律师的可爱,你可不一定知道呦。

 

我听说:建所初期,业务量尚少,肖律师正值青春年少,上班期间,在办公室屏风后面打扑克,被武律师逮到,把牌给撕了。

 

我听说:早年前,办公还没电脑,似乎在使用四通打字机,是肖律师教会他秘书如何使用的。提到电脑,我再啰嗦几句:当年的WPS是新兴办公系统,WINDOWS还没被孵化出来。WPS,回忆起来,真不是一般的难使。但在当时,那是快捷有效的代表。用当时的系统起文件名,字符不能长了,不然打不下。现在的一位业内精英——马晓刚律师,当年也曾任职于君合,帮他起草一份文件,文件名就用他的名字,长度仅限:MAXIAOGA。之后,马律师被同事们戏称为“马晓嘎”。

 

别光讲听说的,我讲讲亲眼得见的吧。

 

一次,去王先生家聚会,一位叫李晓玲的瘦肉型美女,曾是肖律师的助理。肖律师双手抓着李晓玲的脚脖子,小李子就头朝下被提了起来……君合现在取消律师助理的职位,估计是怕被合伙人下毒手。就在那一天,肖律师将体重属重量级的原财务人员高虹抡起,原地转圈儿,快速而平稳,吓得高虹,嗓子都喊劈了。也就在那一天,君合几位麻星,打算小赌怡情,人是齐了,但挣自己人的钱,下不去手。可巧,“小松狗”的一位男合伙人也在,过去攀谈,打探对方是否会打麻将,对方称只懂皮毛,君合麻星们迅速锁定目标。三位君合麻神勇战日本忍者,哥仨虽不至于出老千吧,但也相互照顾,里应外合,一致对外。结果:日本忍者,一卷三。

 

又一次,我在茶水间取点心,刚将点心在餐盘儿里摆好,准备回座位享用,肖律师来了,一脸严肃:“妮子,从上面的文件柜里,给我拿一个本子”。领导发话,立马儿照办,我抬手打开柜门儿,突然……怎么会这样啊……,肖律师拿起我放在桌上的点心盘儿,跑了……

 

又又一次,肖律师带我们几个秘书去餐厅吃晚餐,一位秘书被隔壁桌的外国帅哥吸引,犯起了花痴。肖律师真就走过去,邀请帅哥和我们一桌。帅哥过来了,我觉得那秘书在冒冷汗。

 

又又又一次,肖律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会客,对面坐着一位女客户,应该是相对熟识吧,肖律师低头看文件,没有和女客户过度攀谈。突然,天空呼隆隆地近距离飞过一架直升机,肖律师猛然抬头,双手比划成打枪的手型儿,冲着窗外直升机,嘴里喊到:“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又又又又一次,午餐时遇见肖律师,没征兆地要请我们几个餐后一起喝咖啡。咖啡端上桌,香气四溢,肖律师开始讲他刚听来的笑话,不是那笑话不搞笑啊,是那笑话太……太恶心了。我们几个,咖啡一口没喝,全放那儿了。把肖律师乐的嘿,眼泪都出来了,我们知道,肖律师达到目的了。

 

又又又又又一次……

 

外型古板的老顽童——赵燕士律师。说赵律师是老顽童,因为他很喜欢年轻人的游戏。抱着IPAD“保卫萝卜”,大晚上向同事咨询如何过关。

 

赵律师学会开车,貌似也是在90年代。那时候没导航,赵律师偶犯路痴。同事们就挤兑赵律师:但凡赵律师失去方向感了,不管身处何方,哪怕远在密云,立马儿往西直门桥赶,一到地儿,豁然开朗,东西南北、上下左右,踏实了。

 

我曾经当过赵律师的秘书,赵律师打文件喜欢口述,我听打。赵律师法律专业一流,条理清晰、语言流畅,但极偶尔也有遇到业务难题儿,卡壳儿的时候。口述说着说着,进行不下去了,我边打字边问:“赵律师,这句‘他妈的’,打不打啊?”

 

赵律师说话直截了当,能省就省。秘书接到赵律师电话,对话通常是这样的。秘:“您好,*律师办公室”,赵:“我找*律师”;秘:“*律师不在,请问您是哪位”?赵:“……嘟嘟……”(电话盲音,赵律师早把电话给挂了)。

 

赵律师的笑声分为两种:一种是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一种是嚎啕大笑,从张开的嘴里,能看到胃。嘴巴能咧多大就咧多大,上排的十颗牙跋扈地像是要咬人。有人心想了:上面露出十颗牙,那嘴也没张多大啊,要知道赵律师后面的几颗牙,早就下岗了。

 

别样魅力——张薇律师。说话声音低沉而有力,形象干练而风趣。外表虽不属姣柔,但极具个人魅力。

 

民歌唱得入情入味,嗓音浓厚令人沉醉。逮机会,让张律师演唱一首山西民歌,闭目聆听,山西的青山绿水、牛羊成群……映入脑海。恨不能立即打张机票,去看看那山、那水、那羊、那人……能听到张律师把歌唱,身心都舒畅。我老公(当年还是男朋友身份),第一次见到张薇律师,就被张律师的魅力折服。听说张律师爱吃鱼,我老公偏让我打听张律师爱吃鱼的哪个部位。听说是鱼眼睛,他再不爱吃也坚持着吃,回回都在细品其中的美妙滋味。多年后,经求证,张律师喜欢吃鱼眼框周围的嫩肉,不是鱼眼睛……

 

说完了个人,再说群体。

 

聊聊君合的秘书。当年本人也属爱打扮的姑娘,刚入职的第一天,一进君合办公室,顿时眼前一亮,王姥姥进了大观园啊。秘书一水儿修身西服套装,腰是腰胯是胯的,脚踩6公分往上的细高跟儿,走路轻柔摇曳(早年间的君合,似乎没见过秘书穿过平底儿鞋)。脸上的妆容精致温婉,表情略显高傲。我当时年纪轻,初来乍到的,没见过啥世面,我觉得她们都跟夜总会“小姐”似的。在此严正声明:此处使用“小姐”一词,对秘书们没有丝毫贬损之意,再说当年的小姐可不像现在,条件如此良莠不齐。我是出于对君合秘书们的欣赏与艳羡,而又找不到一个恰当的词儿。

 

上班的君合秘书,可爱;下班的君合秘书,可怕。有一年的新年晚会,在和平宾馆办公室举办,个个都玩儿的很疯,秘书首当其冲。人手一个充气的大号狼牙棒,守在办公室电梯间,电梯门儿一开,见一个打一个。当时19层,除了君合,还有其他公司。就见秘书举着狼牙棒,追着总统套房的客人四处乱跑。打人没过瘾,来墩的。但凡参加君合晚会的男来宾,逮到一个墩一个。肖律师的一位友儿,一米八几的大个儿,身型魁梧。不幸被秘书抓住,四、五个秘书,有的抬腿,有的揪胳膊,生生给抬起来了,一通儿墩啊,可怜那位友人,半天没从地上爬起来。

 

司法战线领导人杜国兴(百度检索:现任司法部律师公证工作指导司司长),当年,时常出席君合活动,可怜啊,那年的君合晚会他也参加了。让秘书给墩怕了,大家都在外面吃吃喝喝,杜先生一人躲在会议室里,连灯都不敢开,扒着门框、踮着脚,向外偷望晚会节目。一位秘书过去邀他出来观看,杜先生跳着缩到房间一角,大声叫喊:“你别过来!别过来!”

 

当年的君合同事,集体相约外出,女士通常挽着男士的胳膊,自由组合,两两配对儿。围桌就餐时,须男女男女花插着入座,而不能两个同性相邻而坐。这其中,不存在异性间的情与爱,而是同事间真挚的情谊与爱护。这份感情,真真难得与美好。

 

……

“好多旧事去再也不回,

提起来也许问那是谁。

为那多年前一滴眼泪微笑,

如今仍未忘,

为了你我寻找。

好多年日月我回顾你,

回首那青云里看清你。

至今收不住那股眼泪水,

雨晴也孤寂。

如今仍未忘,

为了你我寻找。

谁都有自己难忘,

我究竟会安慰谁?

如果你将痛苦能拒绝,

那就说酒杯里不是泪。

不觉已流水年长”

……

 

走到这里,要和您说再见了。原本让您忍俊不止的人物描述,偏却让一首哀婉的歌曲作了结尾。生活,本就是笑中带泪,欢乐与忧伤相对。

 

本人写东西,结尾处最犯怵,不想拔的太高太深刻,又做不到画龙点睛,那就采用直接了断式!

 

这里是结尾啊……是结尾啊……结尾啊……尾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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